夏灵想起了她被各个律所踢出来的时光，抿了抿嘴，表情有些委屈。
“那现在呢？”
“好玩！”夏灵咧着大牙露出了笑容。
“那就行喽，不用检查的。”林默说着也伸手摸了摸小金毛，心情顿时间愉悦了不少。
不过林默感觉小金毛的头上有点秃了，可能是因为最近养在律所里，大家有事没事路过小金毛都喜欢薅一下。
次数多了，脑袋都锃光瓦亮的，还没长大呢就秃头了。
“是不是得颁布一条规定，不准摸小金毛的头了？”林默笑道。
不过看着看着，林默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点子。
本来林默就一直在想如何让陆琪八岁的儿子答应去做证人，陆琪没可能，但让他儿子去也不简单。
“或许，可以利用一下小金毛？”林默思考了起来。
时间过的很快，来到了晚上的九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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