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琰敲响了法槌：“肃静！这是很严肃的事情！林默，我可以罚你退出法庭！”
林默此时笑道：“所以审判长，你认为大脑发育不完全就是侮辱人的话？那么你的意思是，那些天生大脑发育不完全的人，智障者，大脑损伤者，都该被侮辱喽？”
“你！”钟琰一愣。
这帽子扣的可就大了！
“哼！”钟琰冷哼一声，原本好看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团，活像一个要撒泼的老太太。
“对于你的问题，我认为跟本案无关，拒绝回答！”钟琰转移了话题。
而林默根本不给她机会，乘胜追击：“审判长，你的意思是，跟石滢喝酒的那些人，没有任何责任喽？”
“我...”钟琰语塞了。
根据最新颁布的民法典，这是绝对无法忽视的。
很明显，根据警方提供的证据，石滢是独自一个人来到杨汉租住的小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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