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严固总共发了十家管理公司过来，有国内顶级的管理咨询公司，也有体量比较小的。
看了一遍，林默发现了最后一家管理咨询公司和其他的不一样。
严固推荐的其他管理咨询公司都是大型的，唯独最后一家是一个叫做惊鸿管理咨询公司，体量是最小的，只有18人。
有些好奇，于是跟严固问了一下。
“哦，这个啊，当初魔都分所扩张初期，就是惊鸿帮我们管理的，效果还不错，所以我就放上来了。”
“我倒是比较推荐惊鸿，听说最近他们闹财务危机呢，现在雇佣他们属于是双赢了。”
随后严固还发了惊鸿工作室的详细信息过来。
人员都在30多岁，人数虽少，但是参与过的项目可不少，其中杰出项目就是建设天武律所的魔都分所了。
严固还非常仗义，提供了当初惊鸿参与魔都分所扩张的前后数据。
林默发现，天武魔都分所扩张前的体量和自己律所目前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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