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林默也是惊叹的看了柳苏一眼。
以前还真没发现柳苏律师还有这一面啊。
看上去温温柔柔，人畜无害，说话都是轻声细语。
没想到，竟然是一个诡辩高手！
“柳老师，你还玩反差啊。”林默凑到柳苏的身边感叹道。
柳苏的手正好在桌子下面，她不好跟林默说话，于是用手捏了一下林默的大腿。
然后轻微示意了一个眼神，好像在说：“法庭上呢，正经一点！”
林默意会，立马退了回去。
审判席上。
燕红听到这个言论，也是露出了复杂的表情，这案子复杂起来了啊！
尤其是这个受虐型障碍人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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