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飞全身颤抖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但他对这种感觉非常的新奇，这是他从记事开始，就没有体验过的感觉。
“这...这就是绝望的情绪吗？”
熊飞颤抖着嘴唇，哆嗦的呢喃道。
按照往常的官司，熊飞相信自己这会已经想出了诡辩的角度，甚至已经开始回怼。
但是当林默将如此多的专利申请摆在他的面前。
唯有绝望和莫名的愤怒！
那种无法回怼，极其憋屈的愤怒！
尤其是上一秒他还自信十足，结果下一秒就堕入绝对的深渊，进入超级劣势状态。
一念神魔的心态转变，也对他正常的情绪造成了极大的损害。
而在一旁的助理律师，张晓脸色都吓的惨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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