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个大婶蹲在摊位前,大着嗓门吆喝着,“都是新摘的茄子辣椒,嘎嘎新鲜!”
肉类区飘来咸香的气息,穿白大褂的屠夫抡起寒光闪闪的砍刀,“哐哐”剁在案板上,鲜红的肉块随着刀起刀落弹跳着。
“肋条肉,包饺子最香!”
他用沾满油渍的围裙擦了擦汗,顺手给顾客递刚称好的肉。
隔壁摊位的熏酱香气更浓,猪耳朵、鸡爪子在玻璃柜里泛着琥珀色的油光,摊主戴着白手套,利落地切下薄片,装进一次性透明餐盒里。
她还不忘问:“老弟,要不要来两瓣蒜?解腻!”
苏醒又买了一些新鲜蔬菜和熏肉,越逛她手里的东西就越多。
角落里,卖扫帚的大爷坐在马扎上,面前摆着捆扎紧实的高粱苗扫帚。
他默不作声地抽着旱烟,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。
偶尔有顾客询问,他才瓮声瓮气地搭话:“这都是自家扎的,使个三五年不成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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