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迅速解锁手机屏幕，将刚刚拍的视频给删了。
苏醒又提醒道：“把垃圾箱里的也删了。”
黄裙女生眼底闪过不服，手指停顿了两秒，最后还是不得不把垃圾箱也清空了。
苏醒又用下巴示意她们，“道歉。”
蓝裙女生再次喊道：“凭什么！”
“让我们跟穿山甲道歉？她也配！”
苏醒觉得这俩女生真的魔怔了，她看向被围女生，语气温和下来，“你是受害者，要怎么做你来决定，如果你想报警，我可以当证人。”
曹阳马上说：“我也是证人！”
姚佳妮轻哼一声，“显着你们了……”
可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被围女生擦擦眼泪，“她、她们不道歉，那我就报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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