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证据?”黄弋被这个回答给气乐了,“长官,既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马拉塔人会进攻我们,那我们这般枕戈待旦,一直处于三级警戒状态,很容易造成部队的疲劳,士兵们也是怨声载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军人当服从命令为最高原则,士兵们何敢生出怨言?再者说了,这只是三级警戒状态,不允许请假离开营房而已,怎会让部队处于疲劳状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问题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马拉塔人会进攻我们,为何要搞得所有官兵如此紧张?长官,你是基于什么情报信息,笃定马拉塔人会搞出声东击西的把戏,突然对我们发起袭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直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直觉?”在场的一众军官闻言,不由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子曰,兵者,诡道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没人曰过,兵者,直觉矣!

        这位长官怎么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?

        “崔校尉,你来说说马拉塔人的军事状况。”李延良转头朝黑衣卫驻广卫负责人、翎麾校尉崔有澜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,长官。”崔有澜向他敬了一个军礼,然后将手中的资料夹摊开,朝众人读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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