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阁下。”克莱夫诺特苦笑着点了点头,“在印度地区,很多土邦王公都是极为短视的,也可以说是极为自私的,他们所在意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利益。只要齐国人不至太过损害他们的利益,甚至能保护他们的利益,他们不在于谁是这片土地的主人。”
“但我们需要竭力改变他们这种思想,改变他们这种怯懦的行为。”普约尔男爵说道:“我记得巴黎东方文化研究院曾翻译了许多东方典籍,其中有许多富有哲理的谚语和启示。其中有一条就是,嘴唇一旦烂了,那么嘴巴里的牙齿将无法得到保护,很快会随着嘴唇一起烂掉。在整个印度地区,马拉塔帝国也好,莫卧儿帝国也罢,还有那些颇具实力的大大小小的土邦王国,就应该像嘴唇和牙齿一样,互相依靠,互相保护,这样才能阻止‘病毒’的入侵和破坏。”
“阁下……”克莱夫诺特挠了挠头,不无泄气地说道:“我认为,这一切很难完成,所有人都不想做暴露在外面的嘴唇。他们或许认为,齐国人的伤害,距离他们还很远。”
“虽然很难,但我们需要努力地试一试。”普约尔男爵注意到城外来了一支盛大的队伍,彩旗招招,衣甲鲜明,俨然是游猎后返回的王室卫队,“为了法兰西,为了国王陛下,我们必须要给齐国人找点麻烦。我相信,马拉塔人一定有几个聪明而又睿智的大臣和将军。”
“呃,或许吧……”作为一名混迹印度十余年的雇佣军高级将领,克莱夫诺特对印度地区的事务还是有一定的了解。因而,他普约尔男爵的图谋并不看好。
齐国人在印度的实力,远比想象中还要强大,印度土著也比现象中更为懦弱和自私。
那些胆敢挑战齐国的对手无不撞得头破血流,甚至身死国灭,消散于历史尘埃当中。
——
12月26日,浦那。
“到地方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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