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言听话哟,你今天已经吃了很多糖糖了。……你看看,哥哥都没要糖吃。”
“你给哥哥买了那么漂亮的一把宝剑,他当然不好意思再要糖吃了。其实,哥哥心里面是想要吃糖的,是不是呀?”
“我……,我不想吃。”旁边那名六七岁模样的男童看着曹曦一眼,聂聂地说道。
看到这名男童一副怯怯的神情,曹曦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,便一手牵一个,走到那个糖人摊前,为两个孩子各自买了一个精巧的糖人。
“多谢……娘亲。”那名男童接过糖人,却并没有像妹妹一样迫不及待地舔食,而是恭敬地朝曹曦施了一个礼。
“嗯,慢慢吃。”曹曦见他这副拘谨的样子,心下一软,摸了摸他的头,然后柔声说道。
“娘亲,你不是说爹爹就要回来了吗?”那名女童一脸开心地舔食糖人,眼睛还四处瞟着,看看热闹的街市上还有什么好吃的,“都这么长时间了,怎么还不见他回来?”
“可能是……路上耽搁了吧。”听到女儿提及父亲,曹曦不免鼻子一酸。
这都两年多了,除了每年收到几封辗转带回来的信,自己的丈夫到底什么个情形,自己却是一无所知。
只是听说,他正积极地在殷州(今北美)为帝国开疆扩土,组织暄州地方乡兵不断往东部进行武装拓殖,沿着河谷山道建立了一系列堡寨,最远的据点已经修筑到汉河畔(今美国密西西比河),与法国殖民势力和部分亲法地方土著部落迎头撞上了。
当然,以齐国于殷州地区强大的实力,自是不用担心被法国人逐退,即使爆发武装冲突,也是小规模、低烈度,战争风险不是太大。
但殷州恶劣的环境、多变的气候,以及各种水土不服,还是让屯殖行动充满了巨大的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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