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!……”曹曦听罢,脸上立时显出几分愠怒,“当初,父祖将我嫁与延良,就是为了实现你口中的重振家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呢?”曹煊下意识地应道,但看到自己妹子变了脸色,当即改口说道:“呃,不是那样的。……五妹,当初将你嫁与延良,是因为祖父和父亲觉得他堪为你的良配,算是少有的青年才俊。……哦,当然,最重要的是睿宗皇帝(泰平帝庙号)也为你俩保媒指婚,成全了这场姻缘。……我的意思是,延良如今地位渐起,是不是可以稍微帮衬一下我们曹家。毕竟,我们都是一家人,彼此照应,互相帮助,不是应当应分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当应分?若是延良不愿意为二哥的印度生意照顾一二,是不是就不算一家人了?”曹曦冷冷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妹……”曹煊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笔写不出两个曹,怎么嫁了人,就胳膊肘往外拐,一意向着夫家了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面对这个妹子,他还是存有几分心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一支曹氏偏脉除了他父亲蒙祖上余荫,享有一个最末等的子爵封号,到了他们这一代,几乎跟普通人无异,连贵族圈都混不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为可怜的是,他父亲从事的还是医学研究,没有给他们积下任何政治人脉。以至于,他们在起步阶段,无不依附和巴结鲁王府嫡脉主支,吃点人家嘴里剩下的残羹冷炙,日子一直都过得“平淡无奇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他们的转机却在他妹子曹曦嫁人的时候出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睿宗皇帝看在昔日乐安大长公主的情分上,对李延良多加体恤照顾,还将曹曦指婚与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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