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延良,这么多年过去了,咱们是不是有些生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陛下,君臣有道,臣……,臣不敢放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永隆帝笑了,伸出右手轻轻地拍了拍李延良的肩膀,“我还是喜欢看到你十年前那般样子,率性、大胆,还有那一份温暖和关切。你还记得吗?十几年前,我带着咸宁长公主与你在大兴一家茶楼相遇,你那副自信狂妄的样子,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李延良愕然,“臣那时却有几分自信,但狂妄应该不至于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,事后咸宁长公主就对你大胆品评太祖皇帝的言论深以恨之,认为你是对太祖皇帝大不敬,有辱及我大齐皇室嫌疑。”永隆帝笑吟吟地说道:“不要忘了,就因为你的几句话,让咸宁长公主几乎翻遍了太初宫的文津阁,查阅了无数国史典籍,誓要找出相关的证据来驳斥和否定你的大胆言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可惜臣一直无缘向咸宁长公主表以歉意。”李延良脸上也露出几分苦笑,“市井说书,戏曲演义,本来就是极尽夸张和渲染,倒是臣那时过于计较和认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作为军人,理应要计较和认真一点。”永隆帝摆了摆手,说道:“你这些年来在殷州做得不错,几乎凭一己之力,将暄州军备体系给建立起来,不仅未曾耗用太多的军费,反而为帝国不断开疆扩土,势力直抵抚江(今密苏里河)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番军务,当属臣份内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,诸多海外殖民领地的官员们却将各自所属的份内之事搞得一塌糊涂,甚至尸位素餐,只知道为自己捞取利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李延良面色一僵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自己也在殷州捞了不少,有近三万多元“额外收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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