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国要是能将大量奴工孩童吸收入学,那么何须会担心生源不足的问题?”中京大学化学教授闫德轩冷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闫兄依旧还对庆国蓄奴问题耿耿于怀?”左应端微微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宋时期,华夏神州便已大范围的废除奴隶,转为人身平等的雇佣关系。”闫德轩说道:“想不到,经历了数百年的世事变迁,到了如今这个年代,竟然还有奴隶这种甚为野蛮、也是甚为愚昧的现象。一念至此,羞于面对古人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左兄,你认为前宋时期当真废除了奴隶?主仆之间的雇佣关系亦为真正的平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闫德轩顿时为之语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使非为真正平等,但在律法之中,主仆彼此身份却为平等之权,更无有人身依附。”同样来自中京大学的教授范之绶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平等,空有‘平等地位’之权,于奴隶自身而言,有何意义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世界上,哪有什么真正的平等!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些事情,即使无法真正实现,但总要有一个开始,终究会起些作用的。”纪俊清郑重地说道:“而且,我们始终相信,生而为人,自当平等。也许,我们这一代,或者下一代都将无法实现,但事情一定会慢慢有些变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我们作为师者,不是应该将自己的精力都放在传道受业解惑上面吗?”左应端继续耐心地劝说道:“若是三位仁兄就因为政见看法的不同而做出离校返乡的决定,是不是显得有些意气用事?诸位需知,在庆国,不论是基础小学教育,还是中等初级教育,乃至大学高等教育,都是极为落后的,亟待我等有识之士加以改变和提升。我们不该为了一丝执念,而置莘莘学子而不顾呀!庆国需要你们,那些学生也需要你们!……为了他们,留下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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