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烧煤也是一笔花销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齐国的肥皂的制作技术在这个期间迅速发展,逐渐成为了一种生活方式,一种区分阶层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部分低层民众会将肥皂用于衣物洗涤外,还会用它洗头、洗澡。他们身上闻起来和那些中产阶级与上层人士截然不同——后者身上有浓郁的香皂香味,更没有一天劳累后的汗臭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的肥皂以动物油脂(包括鲸油)和烧碱为原料,并逐渐出现了薰衣草、紫罗兰、苹果香等香味的肥皂。这种化学制成的香气成为了一种独特的“勋章”,一份洗浴者享受的荣誉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目前的物价,一块香皂相当于一大块牛肉的价钱,而一个遵循洗浴潮流、保持清洁的中产家庭一周就要用掉两到三块肥皂,这远非普通平民能承受得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种普通肥皂价格就要亲民多了,四五分钱就能买上一大块,省着点用的话,勉强可以维持大半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是普通的肥皂,还是味道好闻的香皂,在大秦境内卖得可就稍稍贵了一点,可不是每个百姓能消费得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哦,对了,除了肥皂和香皂外,齐国的市场上还售卖“洁牙剂”。据说,这些东西在工厂里制作起来并不困难,其中最廉价的那些不过是一些灰或盐,街头巷尾的杂货铺里就有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大部分“洁牙剂”本质都是有调味的染色剂——也就是说,清洁的作用相当有限,给那些有钱人一种心理安慰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卢元祥在屋外,脱了外套和长裤,仅着贴身鼻窦短裤,随便用冷水冲洗了一番,便猴急般地窜回房中,一把抱起娇羞一团的妻子,朝床榻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男人和女人之间的“战斗”并未持续太长时间,仅一岁多的小女儿不知何故,突然大声啼哭起来,继而又将三岁的大儿给吵醒,也哭闹着呼唤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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