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兵们拖着火枪,三五成群地说笑着,嬉戏着,甚至还相约一起到城中的某个酒馆小坐片刻。
这劳什子会操,可把爷们给累坏了,丝毫不亚于干了一天高强度的农活。
有这必要吗?
咱们又不是经制军队,哪里需要像那些正规士兵一样严格要求。
难不成,还有外敌能打到我们殷洲来?
“一群散兵游勇呀!”暄州警备司令部作训参谋官、御武校尉谭舜德摇着头苦笑道:“老子只需带领一个排的陆军部队,发起一波刺刀冲锋,就能将这一百多人给打崩了!”
“是呀,一群烂兵。”新任暄州警备副司令、宣节校尉(少校)李延良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打崩他们,哪里需要正规部队。从横关抽调一部驻防军过来,都能将他们全数歼灭。看来,暄州的乡兵,也就只能仗着火器的优势,欺负一下地方土著。……要想大用,怕是不成事的!”
“长官,你是想……”谭舜德小心地问道。
听说,这位主可是在横关惹了事,擅自掺和日本倒幕战争,才被上头“发配”至暄州,让他好生反省一下。
怎么,听他的口气,似乎又要做什么“大事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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