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?”陈根民愣了一下,“张大哥家里有喜事?”
该不会喊我们过去随一份礼把?
“没啥喜事的。”侯泽光摇摇头说道;“说是大家伙坐一起商量下,如何应对目前没有生计的事。”
“咋的,张大哥有门路可以找到新的活计?”陈根民眼睛一亮。
“张大哥跟咱们一样都是穷苦工人,哪有什么门路!”侯泽光说道:“那边院子里来了一个工厂里的主事,说要召集大伙议一议,讨论如何让停工歇业的厂子恢复生产。”
“工厂恢复生产,咋还跟咱们商量呢?”陈根民有些不解,“这工厂开不开工,还不是东家一句话的事。咱们做工的,也只有老实进厂生产就是,商量个什么劲?”
“三根,你怕是不懂。”侯泽光说道:“那位工厂主事说,工厂停工歇业并非东家们想要这般,而是政府胁迫太甚,派了许多税吏前来稽查税收,搞得工厂和矿山的东家们根本无心开工生产。所以,他们为了应对税务稽查,不得不关闭工厂,让咱们没了生计,断了进项。说一千道一万,这事搞得,还不都是税务衙门肆意妄为,胡乱干涉工厂的正常生产嘛!”
“啊?”陈根民听了,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这不是瞎扯淡嘛!政府查税,工矿东主们若是短了税款,只管补缴就是,哪需要关停工厂,闭门歇业的?伱们莫要听那个工厂主事胡乱攀咬政府的不是!”
老子好歹也是在大兴这种大城市生活过的人,可不是啥都不懂的乡下汉,任由这些人蛊惑造谣。
要知道,当年他们那个大院里,可是有一名资深的学堂老师,平日里可没少给他们宣讲一些时事政治,懂得许多明理事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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