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惭愧……”泰平帝的语气虽然轻缓,但齐景荣却感到到一丝无形的压力。
陛下对我的职属作为已然不满了!
“这日子安逸闲适久了,也把人养废了。”泰平帝看着齐景荣有些仓惶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口,不由叹了一口。
“陛下,可是认为乐安大长公主之女丧生火灾,是人为原因造成?”侍从官王炳森将一杯暖茶轻轻地递到泰平帝面前。
“无论什么原因,总要查一查的。”泰平帝苦笑一声,“可怜孤儿寡母的,还没过几天幸福日子,就遭遇如此厄运。”
“陛下,请节哀。”
“炳森,你随在我身边多久了?”
“陛下,臣于泰平十年(1714年)便任陛下侍从官,至今已有十年了。”
“你可有外任之念?”
“臣,但凭陛下差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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