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这片街区会发生一场火灾?”奥马尔·巴尔列夫脸上露出一丝凝重,“这要是人员死伤过重,必然会引起地方警察和密探的关注,说不定就会彻查此事的原委。万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呀,我们要控制整个事态的发展,不使这场意外陷入重大灾难事故当中。”尼赞·阿尔伯曼笑了笑,眼中露出一丝狡黠,“若是这片街区只是烧毁了一些穷苦人家的屋宅,而没有什么人员损伤的话,地方政府只会进行相应的善后处理,而不会深究其因。你说,哪个国家的政府会为了一些穷人的利益受损,而大动干戈?届时,沙逊先生再适时地表示关爱和慰问,捐献一笔财物给受灾民众,还能为我们犹太人获得足够多的声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诸位叔伯、婶婶,还有哥哥、嫂嫂。”李延良端着一碗蜜酒,站在庭院当中,朝在座的街坊邻居一一点头致意,“延良于此再度感谢你们。在我海外服役期间,诸位对我母亲照顾有加,使得母亲冷暖有问,饥寒有助,生病有帮,延良于海外才能心无旁骛征战沙场,为国效力。今晚,又劳诸位摆下流水席,以庆延良平安归来。此番作为,还有此等情谊,让延良感激涕零。在此,延良以碗中酒水,以表心中感激之情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李延良端着碗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”在座的男人们轰然叫一声好,随即也端起酒碗站了起来,将酒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延良,你说这些话,就有些见外了。”邻居陈春全放下酒碗,笑着说道:“我们街坊邻居的一个个低头不见抬头见,都是十几二十年的交情了,如何会让你在海外服役时,还要担心家中琐事?再者说了,平日里,我们这些邻居也没少受你母亲恩惠。你们说说,哪家的孩子上学时,没受过你母亲的教导?逢年过节,你母亲还不时地将学校发下的米面粮油,还有海鲜水果送与我等食用,那可是多承你母亲的情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,就是,延良你这般说话,就不把俺们当人了!”邻居康仲祥打了一个酒嗝,大着舌头说道:“你可晓得,每年学校假期,这弄院里的孩子要不是你母亲帮着管,俺们这些在工厂做事的家长哪有这般省心!俺老康对你母亲那是打心眼里感激,不仅帮着俺们管孩子,这大中午的时候,还管一顿饭给这些小兔崽子吃。俺知道,你母亲不稀俺们能回报个啥,但俺们心里都记着的。在俺们家几个小子眼里,早就将你母亲看作最亲的人。……你说,在你海外服役时,俺们能让你操心家里的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延良,你放心,不管你在海外待多久,你家里的事,就是我们所有街坊邻居的事,定然不会让你母亲受了委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徐,你这话说的,好像搞得延良会一直在海外服役似的!延良在军中几年,便已升了官,晋了级。这次回到汉洲,说不定又要升官,并且还留在本土。以后呢,延良也是要当将军的料。咱们说不得,将来都要跟着延良沾沾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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