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臣……一概不知。想来,是王茂才自知罪孽深重,临死前发狂攀咬,意图搅扰视听罢了。诸位大人明镜高悬,想必……不会被这等疯言疯语所惑。”
拒不认罪!
周正无可奈何,只好挥手将钱启运带了下去。
而随即提审的郭晟亦是如此!
这位扬州卫指挥使上得堂来,更是脖子一梗,声音粗嘎:
“末将……冤枉!末将只是奉命行事,配合盐司衙门与府衙行事,这是我地方卫所职责所在!其中关窍内情,一概不明!末将也是……被蒙蔽的!”
他言下之意,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的“受害者”,所有罪责,一股脑推给了钱启运和已然“发疯”的王茂才。
审问陷入了彻底的僵局!
王茂才虽然认罪,但其攀咬司礼监和内阁,其言自然不可能记录在案,更遑论呈奏御前。
毕竟王茂才可不比何和颂,要是较起真来,他是真能拿出证据绊吕法和严世蕃一脚的。
而钱启运、郭晟则是油盐不进,矢口否认所有指控,将所有罪行推给“疯了的”王茂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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