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原本属意胡汝贞做这个漕运总督,可恨李默那老匹夫力排众议,硬是把这块肥肉从咱们嘴边抢了过去!”
严世蕃说着,手指重重敲在书案上:
“王诰!他这个甘肃巡抚,毫无抗倭经验,若非李默一力举荐,凭什么能胜过胡汝贞这个浙江巡抚,空降漕运总督?”
说到这,严世蕃冷哼一声:
“我看他和李默二人分明就是一党!李默在朝中把持吏部,王诰在地方手握漕运兵权,他们想干什么?想内外勾结,图谋不轨吗?!”
赵文华闻言,眼睛瞬间亮了,他立刻领会了严世蕃的意图:
“东楼兄的意思是...将王诰也绑在李默这条破船上?坐实他们结党营私?”
“正是!不过,是否结党营私无需我们做实,圣上自有圣断。”严世蕃应了一声,转过头来,对赵文华面授机宜道:
“文华兄,你找科道言官弹劾李默的时侯,再安排个人参劾王诰。弹劾王诰的理由不重要!关键是要将这两封奏疏同时呈送御前!要让圣上处置李默时,能立刻想起王诰!要让圣上记起,王诰正是他李默力荐,才从甘肃巡抚擢升为漕运总督的!”
说到这,严世蕃脸上露出一丝自得的笑:
“当年曾铣被杀,最重要的罪证就是其‘结交近侍(指夏言)’。同样的罪名,我不信他王诰这次就能全身而退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