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中,究竟有何凭仗,敢言能破此死局?又有何良策,敢大放厥词言能救本督性命?若确有良策,你便是本督的救命恩人,本督并非忘恩负义之辈!若是虚言恫吓……”
言及于此,杨宜的声音陡然阴沉了下去,威胁之意昭然若揭:
“休怪本督翻脸无情!”
好你个杨宜,死到临头还端着架子!
杜延霖心中忍不住腹诽,但他面上神色不变,悠悠道:
“制台此言差矣。下官手中若无凭仗,岂敢在制台面前妄言生死?”
他迎着杨宜审视的目光,不疾不徐地踱回堂中,在方才那张圆凳上重新坐下,姿态从容得仿佛在自家书房:
“制台可知,下官与王制台联名所上奏章,已于正月初五清晨,以八百里加急驰送通政司?算算时日,再过两日便可抵达京师,呈送御前!”
杨宜眉头紧锁,看向杜延霖:
“那又如何?这又与本督何干?”
杜延霖看着杨宜那审视中带着一丝希冀的目光,知道火候已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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