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马匹被绊到,到何、钱二人及其亲兵被尽数制服,不过短短几十息的时间。
这些人动作麻利,迅速搜查了何和颂、钱禄以及几位心腹兵丁的身体,将他们随身携带的印信、文书、钱袋、乃至那本记录着“催缴成果”的账册,尽数收缴一空。
其中一人从何和颂的贴身处搜到了一枚青石玉印,掂量了一下,也迅速揣入到了自己怀里。
整个流程如行云流水,配合无间,显然是早有预谋。
等搜完身之后,他们又将昏迷的几人套上头套、捆扎结实,如扛麻袋般地甩上马背。
为首一人目光冷冽地扫视了四周,确定再无遗漏,也不言语,只是做了个手势。
其余几人立刻翻身上马,带着俘虏,如来时一般迅捷无声,调转马头,但并未奔向近在咫尺的扬州城,而是朝着北方疾驰而去。
待得他们策马急行了一段时间,将伏击地点远远甩在身后时,为首的头领微微侧首,对紧跟在身侧的一名心腹低语,声音沙哑却清晰:
“你先行去禀报大人,就说‘鱼儿咬钩,肥鱼入篓’,一切皆如所言,可按计划行事。”
“是。”那心腹应了一声,一夹马腹,脱离队伍,然后一马当先,率先向北绝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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