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简单。”王茂才扶着酸枝椅背缓缓起身:
“我盐运司只拨人听候差遣,至于杜秉宪在巡盐两淮期间如何追缴积欠与我两淮盐运司一概无关!”
说着,他向北边拱了拱手:“并且今日所言皆要行文立据,发往南北两京各个衙门备案!”
最后,王茂才抬眼紧紧盯着杜延霖:
“如何?若是杜秉宪答应,本官这就让书办行文立据,杜秉宪署名用印之后本官即刻下发公文,让各大盐场全力配合秉宪追缴盐课。”
“若是秉宪需要人手,本官也会即刻调派予你,杜秉宪可随意使唤!”
“正合我意!”杜延霖眉峰一扬,俨然一副年轻气盛、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:
“这有什么不能答应的,本官奉旨巡盐,追缴积欠本就是本官分内之事,何惧立字为证?”
“痛快!既然杜秉宪雷厉风行,那本官也不是磨叽之人。”
说着,王茂才击掌三下,两名书办应声捧砚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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