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霓裳,你还真对那家伙有情,他对你如何,伱心里没数么?”
被关九州一语道破心底数千年的想法,练霓裳又是羞恼又是愤恨,却依旧冷声道:
“我早已经与那个薄幸之人再无瓜葛,但你暗算同门,我终究不可能再与你同处一个屋檐之下。”
这是要与自己分家另过?
关九州勃然大怒,心头不由有杀意闪过。
这个女人,真是虚伪之极,徐汇车之死有蹊跷,难道她是今天才看出来的么,之前为什么不说话。
再说,徐汇车一脉留下的诸多好处,就属她拿的最多,现在却在这里装起清高来了。
根本原因,还是看到自己受了重伤,才给了她反抗的勇气。
要是自己没有受伤,要是玄牝之门还在他手里,她即使知道了这件事,又岂敢与他说这种话。
不过,眼下不是与对方动手的好时机,关九州冷冷地看了练霓裳好一会,才冷声道:
“霓裳,你既然要分家另过,我也不为难你,我们终究同出一门,日后还是能互为奥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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