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蜀绣,可是我陆家翻身之本,开海后供不应求,只要送到天津,一切就能解决。”
仆人嘟囔道:“就是这荒郊野道,只有咱们在走,万一碰到贼人,那该啷个办嘛?”
中年人眨了眨眼,抚须笑道:“正因为没人走,山匪才少,若是走水道,不光沿途官兵会盘剥,水匪也多。”
“放心,只要从涪陵上了荔枝道,往来商队众多,便无需再担心…”
“哈哈哈!”
话音未落,就见前方赶车的汉子忽然大笑,随后将缰绳一甩,从腰间抽出柴刀,乐道:“陆老爷,你这算盘子打得够响,但真当咱们兄弟伙是吃干饭的?”
说着,看向周围,笑道:“知道这地儿为啥子没人来么,官府不管,敢走这道的,就从来没活口!”
中年人一看,顿时心中拔凉。
他也听说过一些江湖门道,隐约已经猜出,恐怕自己在重庆府找人时,便已露了底细,被人盯上。
“他只有一个人,怕啥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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