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健妇常年照顾人,显然很有经验,将粉末藏在竹勺子中,一边哄,一边趁严夫人不备,直接喂其服下,又给灌了几口水。
“啊!啊!”
严妇人顿时疯癫,挥手乱抓,同时尿骚味升起,刚换的衣裙也再次变湿。
好在健妇有经验,死死将其抱住。
严伯年见状,眼睛有些发红,颤声道:“拙荆年性子清淡,从不与人争执,爱养花、养草,也爱干净,谁曾想…”
话音刚落,严夫人便身子一挺,变得僵硬,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,喉中嗬嗬作响。
“夫人!夫人!”
抱着她的健妇从没见过这种情况,顿时有些惊慌,连声呼喊。
李衍也有些诧异,心中暗道不妙。
莫非肥遗有问题,治不好病,还把人吃坏了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