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醉醺醺的,送他们去郧阳府,不是说笑话吗?
“怎…怎么?你瞧不起人!”
汉子一听急了,梗着脖子就嚷嚷道:“走走走,随…我到河边,我的船就在那里,让你见识一下本人的术法!”
沙里飞也在一旁起哄,“好,就看兄弟的了!衍…衍小哥,你也莫小瞧我这兄弟,他可是上古豢龙氏的传人!”
“哦?”
李衍和王道玄互相看了一眼,面色凝重。
话已说到这份上,他们也不好推辞,便告别了老刘头和主人家,收拾行李,来到了河岸码头。
那汉子也确实没说谎,虽然喝的醉醺醺,走路都打趔趄,但操起船来,却稳稳当当。
对方就是普通的平底小舟,竹竿一撑,速度倒也快,没多久,上津渡口便落在身后,消失不见。
李衍哑然失笑,“这位兄弟,不是要表演术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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