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九龄因母亲之病有了转机,心情大好,眉飞色舞笑着给众人解释道,“相传当年韩愈游览至此,被吓得胆战心惊,上也上不得,下也下不去,便写了绝笔信,投崖求救。”
“哈哈哈…”沙里飞乐道:“这韩愈一代文豪,胆子也不咋样嘛。”
李衍斜瞥了他一眼,嘴角上扬,“沙老叔说这话的时候,腿能不能别抖?”
“你若怕,就先回去吧。”
“笑话!我会怕?”
沙里飞梗着脖子强装镇定,但身体却很诚实,扭过头目光躲闪,根本不敢看下方悬崖。
他也曾登上太白山,但不知为何到了此地,便打心里直发怵。
周围云雾缭绕,深不见底,只要探头观望,便有种想一头栽下去的感觉,让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玉风子见状,也不说话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。
过了苍龙岭,地势瞬间平坦,行至一座山峰后,玉风子面带微笑道:“此地乃朝阳峰,乃是观赏日出的绝佳之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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