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外雨夜中,冷坛游师再现。
浑身褴褛,血衣斑斑,所指方向却已偏移。
王道玄看向李衍所指区域,“方向变动,看来离得不远了,吴前辈所言法脉在何地?”
李衍回道:“天竺山。”
“哦…”
王道玄沉思了一下,又折身取出本古书地理志查找了一番,“怪不得,这个地方贫道隐约听过,虽未列入洞天福地,却也是玄门修士隐逸之地。”
“传闻祖师洞、焦赞洞、孟良洞都在此山中,吴前辈法脉祖坛,应该也在那里。”
见李衍仍旧眉头紧缩,王道玄笑道:“无妨,车到山前必有路,等安葬了吴前辈,咱们就走。”
“无论那里有什么,都会一清二楚。”
李衍点了点,心中却莫名不安。
望着那血衣斑斑,浑身被锁链穿透的游师,他隐约有种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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