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张桌子拼在一起,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,还有各种草药、矿石和从病患身上收集来的布料样本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书晚深吸一口气,开始了自己的“骚操作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这些草药,分成十份。每一份,单独碾碎,用沸水冲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这些布料样本,也剪成小块。每一块,都浸泡到不同的药水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观察,记录!看看哪一碗药水里的颜色、气味发生了变化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用的是最笨、最原始的控制变量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张院判看来,这简直是对医学的侮辱。他背着手,站在角落,一脸“我看你能搞出什么名堂”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人们手忙脚乱地照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时辰过去了,毫无进展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时辰过去了,依旧毫无进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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