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叫来工匠和已经被收编为基建大队长的刀疤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找一种青白色的石头,还有河边的黏土,再弄点铁矿石磨成粉。”江书晚有气无力地吩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刀疤刘一脸懵:“州牧大人,您这是要……炼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炼你个头。”江书晚白了他一眼,“按我说的比例混合,然后给我烧,往死里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烧到什么程度?”工匠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书晚努力回忆着那些模糊的化学知识,最后不耐烦地一挥手:“烧到它冒绿光,滋滋作响,变成一坨黑乎乎的硬疙瘩为止!然后全部给我磨成最细的粉!”

        工匠们和刀疤刘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描述,怎么听都像是某种邪门歪道的巫蛊之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州牧大人的命令,他们不敢不从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天后,城外临时搭建的土窑里,第一批黑漆漆的粉末被研磨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书晚让人按照她给的比例,将粉末与沙子、石子混合,加水搅拌成糊状,然后选了州牧府门前最烂的一段路,薄薄地铺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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