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大家别想多了。”她干咳两声,“我们就是普通的基建工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基建工程。”周子墨和李勇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“我懂”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州牧这是在低调啊!这么高深的军事智慧,当然不能明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书晚无奈地摇摇头,开始正式分组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三千多人就被有条不紊地分成了几十个小组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组的组长都是那种看起来比较靠谱的中年汉子,他们拿着江书晚画的简易工牌,神气活现地指挥着组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队的,跟我来领扫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队集合!我们去修东街的那面墙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三队注意了,咱们负责的是北城的那条水渠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井然有序的场面,江书晚总算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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