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若是这顶婚冠真的存在于世,佩戴它出嫁的女子,所嫁之人只能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那个新婚夜,他没做出前两回梦里的禽兽事,他掀了盖头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了,走出门之后,他想起来还有个接发的流程,就又折返回去与她结了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后面,那小丫头去书房寻他,说是亲手给他做了酥酪,想让他尝尝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来他身边时,他又不知道是抽什么疯了,居然不自觉的做出他父皇惯爱对女人用的那一套,揽住她的腰把她搂入怀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水里有托住过她的腰肢,一只手能握住的细软,在梦中的触感也是尤为深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小丫头对于他的举动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,仓皇失措,想逃却又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他问那小丫头:“在闺中可有小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小丫头脸蛋未点胭脂但红得醉人,她目光羞涩躲闪,柔声细语的告诉她:“妾身小字胭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按理说应该知道,是胭脂的胭,但搂着她问的是:“可是,众里嫣然通一顾的嫣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眼神清澈,一副没听懂的天真愚蠢,握住他的手,在他手心写下一个“胭”字,告诉他是这个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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