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国公一夜未归,到现在该是早朝的时辰,皇后又这么早召见她女儿,该不会是,想商议她女儿的婚事,将她女儿指婚给太子?
在女儿病期,她曾向荣国公说过为女儿求赐婚的事,荣国公那时将她一顿怒骂,告知她其中原委,女儿不嫁皇家对于他们才是最好,嫁了皇家,那么谢氏满门难得善终。
“月儿别怕,先更衣,母亲陪你一同去。”
赵皇后只召见了谢知月一人,按照宫规,未经传召,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宫,萧郁芸再挂念女儿,都只能带着婢女在宫门外头等谢知月出来。
谢知月跟着领路的小太监,不知是第多少次走上这条前往皇后未央宫的宫道。
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一次,可是心情不必前世的任何一次忐忑。
皇后召她,不是问责就是以教导之名行苛责之事。
未央宫椒房殿内,一身绣金凤牡丹纹绛红凤袍,发髻簪东珠凤钗的皇后优雅端庄的坐在凤位上头,凌厉的目光堪堪落在进殿的少女身上。
少女身着严谨正式的缕金百蝶穿花锦锻裙,那裙摆上头的大片银线蝴蝶栩栩如生,跟着她谨小慎微的步伐摆动,步步彰显她自身的恐慌,仿佛吓得快要翻飞而出。
要说是衣裳上的蝴蝶灵动,倒不如说是她本身。
这姑娘身形窈窕,皮肤白得胜过羊脂白雪,巴掌大小的脸蛋,五官漂亮得挑不出缺点,一双黑白分明的鹿眼即使泛着畏惧的光也是顾盼生辉。
才十五六岁的年纪,都出落得这样亭亭玉立,隐约可窥见倾城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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