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得晃眼。
白分很多种,有的白偏冷,白月似的高高在上不易亲近;有的白如春雪化雨娇软似玉,适合把玩与......破坏。
她的白就是后者。
就短暂从眼帘中掠过的那一点白,都轻而易举的让他脑海中浮联出一帧接一帧的旖旎画面。
齐景暄摄人心魄的美貌蒙上了一层阴翳,“故意的?”
谢知月忙遮住自己裸露出的小半截腿,本想回答不是,奈何张嘴就是哽咽,眼泪还不受控制的掉个没完。
大概是前世的悲恨与今生眼下的委屈相叠加,眼前这个狗男人又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她,她能回应的就只有眼泪。
她还没说他故意的呢,这叫恶人先告状!
齐景暄刻意回避着不看谢知月,看不到她脸上淌落的泪珠,但能听到小姑娘娇气的抽泣声。
哭什么?又不是他推的。
他曾经在御花园里被她抢了玉佩推湖里都没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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