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次,用娇羞二字来形容更合适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桌边角处,小姑娘像只害怕的小鹿,畏惧而担忧的小心向他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模样生得俏丽,尤其是一双眼睛,清澈明亮灿若繁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姑娘似乎很喜欢海棠,今日又是一身海棠色衣裳,丝制腰带系在腰间,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,发间一支珍珠流苏步摇,容色俏过窗外满树秋海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父亲托人送来了一些字画,今晚……可以请殿下去我宫中看看吗?”后面那句话,她似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景暄放下手中的紫毫笔,抬眸间眼底有笑意闪过,“那不如就现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知月神色有些惶恐,连忙推辞道:“得先等殿下忙完,母后说了,我不能打扰殿下处理政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不想再背上勾引储君白日宣淫的罪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政务都处理完了,不打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景暄起身,经过谢知月身边时,见她还杵着不动,侃道:“要本宫说有请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知月将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不……不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景暄没再说话,步伐轻缓的走在前头,谢知月跟的不吃力,就是凌乱的小步子显得她有些心虚,与前头矜贵的男人那一派雅正形成泾渭分明的强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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