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二虎反问道:“你不是很想嫁给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凌燕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既然如此,你刚才是什么意思?把我当个小姐玩了,然后扔给丁刚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究竟是想玩我,还是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二虎现在才明白,陈凌燕刚刚为什么突然流泪,原来她以为自己没把她当个数,充其量就是脱下裤子办事,穿上裤子走人的那种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玩个女人还得花钱,贾二虎玩她甚至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?”贾二虎眉头一皱:“从你出现在我病房的那一刻起,我就认定你是我这一辈子要找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碰过任何女人,只碰过你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玩弄女人感情的人,今天我想做那种事情,就是为了想向你表达自己的情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贾二虎心里的天平,一直向温茹玉倾斜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信誓旦旦地说着每一句话的时候,他的脑海里,若隐若现的都是温茹玉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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