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心虚何不尽言?看来大堂姐与二皇子之间的事情不简单。那你还让我们去送死?”
“若是你大伯父之意,我肯定严词拒绝,可这是小杨妃之意,父亲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“父亲满腹才华却只肯做一个教谕,二伯父做了十年县令不挪窝,大伯父钉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也有五六年了吧?咱们老韩家还有什么秘密是传男不传女的,您跟我说说,我也做好赴死的准备。”
韩应元真想找块豆腐来撞一撞!
父女俩大眼瞪小眼,谁也不退步。
“你容为父想想。”
“容您想到给我们收尸。”
韩应元气馁,看着女儿木着脸道:“你祖父当年支持新政被政敌陷害,辞官后回了老家,没几年病故。他手里有本账册,估摸着可能有人盯着这个。”
“时间,地点、人物,事件,笼统含糊,交代不清,这跟与乞丐说我给送了一袋子馒头,却不说放在哪里有什么区别?”
扎心了!
韩应元捂着心口,“我若是知道,还能窝在这里当个教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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