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驴子:城里人就是会吃啊!俺闺女嫁过去,享老福了!
闫翠兰:你看我老婆子像不像豆腐!你把我搁进去算了!
两个人,两个想法!
闫翠兰的性格,和刘小凤,秦守业的姥姥差不多。
不是她们抠门,是她们的经历造就了这种性格。
她们也不是有苦硬吃,更不是不会疼爱子女,宁可放烂了也不该孩子吃……
这不是她们的错,是我们这个民族来不及愈合的伤口。
他们大多出生在物资匮乏的年代,不是战争动荡就是粮荒肆虐,饿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。
或许是小时候看着锅里的稀粥被分完,自己只能舔碗底;或许是青黄不接时,挖野菜、啃树皮才能勉强果腹;又或许是听着长辈说有口吃的就能多活一天,把不浪费当成了活下去的本能。
对他们而言,存起来的粮食是熬过饥饿的安全感,是苦日子里的救命稻草。
他们不是有苦硬吃,是童年的饥饿教会他们能省就省,万一哪天又没饭吃了呢?不是不懂享受,是曾经空过的肚子,让他们不敢轻易挥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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