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哥，你不行就自立门户呗！”
姜东愣了一下，然后就笑了起来。
“秦老弟，你把事想简单了……你以为黑市说开就开啊？”
“你以为那些公安都是傻子啊？”
“我们黑市换地方不出三天，他们就知道在哪……为啥他们不来？”
“为啥每个月初五十五二十五，这三天他们出来查？”
“我要是自立门户，都不用我老板动手，我分分钟就被公安抓了。”
秦守业叹了口气。
“这也不行，那也不种，真他娘的不痛快！”
“秦老弟，你犯不着为我的事生气上火，你这段时间别来这了，过段时间再来！”
“你要是真着急有啥东西要卖，就去城西找陈老蔫，他和我关系不错，人品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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