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祭酒左手抓住右手腕,死死压制住这股钻心的疼痛,疼得面孔有些扭曲,心道,「
我好歹坚持到他离开!」
陈实离开神都后,突然脚下一个翅超,双腿有些发软,急忙稳住身形,只觉两腿的肌肉还在发酸发抖。
他适才故意挑畔大祭酒,也是冒着极大的凶险,大祭酒的实力高深莫测,远非他所能匹敌,气势又是极强,压制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而且童年的阴影也一直笼罩着他,让他时不时想起握住心脏的剧痛。
但大祭酒对他的压迫感,更多是来自他死后的那八年间。
那时,大祭酒一直以他和娘亲巫轻妤的性命威胁他。
他面对大祭酒时,一直在克服这种恐惧,将自己的道法发挥到极致。
「我做到了。」
陈实稳住心神,面带笑容,低声道,「并且,我还暗算他一手。大祭酒,并非不可战胜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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