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棠摸了摸,是愈合的骨头留下的痕迹。
他的手颤抖一下,想起当初自己发现儿子尸体的时候,被打开的后脑壳。
他急忙晃了晃头,把这个不好的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。
他轻轻触摸那道蜈蚣般猩红的疤痕,从陈实的耳朵一侧,贯穿到另一侧。
这种伤,根本不可能活下来。
但这个伤口,偏偏愈合了。
陈寅都,真的成功了。
“还疼么?”陈棠忍不住问道。
“不疼了,就是下雨打雷的时候,还有点疼,雷声大的话有点晕。”陈实道。
陈棠不再说话,为他扎好头发,戴上金冠,插上金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