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纷纷笑了。
“想换,去哪里换?”
田月娥笑道,“我们县城的一个老爷,让我给他做外室,就是不给名分的那种野女人,说可以给我一门修成元婴的功法。我考虑了三四天,还是拒绝了。我爹累死累活供我上学,我努力修行了这么多年,不是给老爷做外室的。”
黄丰年道:“我们县的县太爷让我去衙门做事,说可以提拔我。我跟着他干了好几年,他答应给我的元婴境功法始终没有给我。我觉得他能用这门功法吊着我,吊一辈子。”
另一个女举人笑道:“你们比我好多了,最低还有路子,我是连路子都没有。我住在村里,我们村就我一个举人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说着各自的遭遇,说着说着都笑了起来,被晒得红彤彤的脸,显得牙齿很白。
陈实忍不住道:“诸位,你们这样的本事,考不中进士的!为何还要冒着性命危险来西京?”
“因为,可以改命啊。”田月娥笑道。
有人低声道:“我们唯一改命的机会,不抓住,这辈子就完了。”
他们笑了起来:“考不中,这辈子就可以看到尽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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