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实一股怒火腾腾而起:“我说的是,被夺神胎的人,会死!”
钟二牛道:“所有人都会死。”
两人目光遭遇,交错。
陈实笑道:“没有了先天道胎的孩秀才,死而复生后,依旧是名动天下的陈状元。而有些人没有了先天道胎,可能什么都不是。二牛,你爹叫什么名字?我想我找到你家了。”
二人面前,一块石碑立在布满枯草的坟头前,这座坟已经很久没有人祭拜了。
墓碑上潦草的刻着几个字,是一个名叫钟殷的人的坟墓。
钟二牛微笑道:“是我爹的坟。”
“轰!”
他手中的丈天铁尺突然爆发,从鸡蛋粗细的铁棍,急剧膨胀,瞬间便变得粗达数里,将所有坟头推平!
钟二牛手掌原本在握持丈天铁尺,本应该被膨胀的铁尺将指头撑碎,铁尺本应撞在他的身上,将他重创,然而他却仿佛早有准备,手掌从握持变成轻推,铁尺膨胀数里,他的身体仿佛一根鹅毛,跟着向后飘出数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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