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玲玲哼哼一声,没好气的掏出那份彼岸花的定稿草图,“说说吧,你这份新作品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”吴闲当时就尴尬住了,“不是给网络部那边了吗?怎么到您手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好意思说?”薛玲玲狠狠瞪了吴闲一眼,“你这是侵犯为师的肖像权懂吗?知道为师现在的代言费多贵吗?这是能随随便便发售的绘卷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闲尴尬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~”薛玲玲幽幽轻叹,母性光辉泛滥,一本严肃道:“青春期嘛,正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,容易对异性产生朦胧的好感也是人之常情,但你要学会正确的认识这份感觉,而不是搞一些歪主意,听到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乖徒儿从小没爹没妈,跟爷爷相依为命,在这方面有所缺失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的乖徒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母,自己这个当师父的,总归是要帮他补一下这方面的教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在这件事上,她终于在当师父这件事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存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,此刻的吴闲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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