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着孔颖达的示意,在对面的蒲团上坐下,姿势都有些僵硬。
“老夫今日,是想向先生请教的。”
孔颖达的声音将程处辉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“请教不敢当,咱们……交流,交流。”
程处辉赶紧摆手,姿态放得极低。
孔颖达微微一笑,也不再在这个称呼上纠缠。
他知道,有些事,做到了,比说出口更重要。
“《传习录》老夫已通读数遍,每读一遍,便有新的感悟,却也生出更多疑惑。”
老人的目光落在程处辉身上,充满了求知的光亮。
“老夫不解,心学既然强调‘心即理’,人人皆可成圣,那还要我等儒生何用?还要朝廷法度何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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