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活了这么多年,从未听过如此新奇又……振聋发聩的构想。
分科教学?
建立涵盖百工之学的大学?
这……这简直是闻所未闻。
“这些……这些学问,先生从何处得来?”
孔颖达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。
程处辉心中一笑。
总不能说是我从九年义务教育里抄来的吧。
“皆是小子平日里的一些浅薄思考,由心学之理推演而来。”
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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