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颖达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“你便要在国子监门前,向我叔父的在天之灵磕头谢罪,向天下所有儒生,承认你今日的狂悖之言!”
程处辉闻言,笑了。
他还没说话,他身后的李丽质却先急了。
“夫君,不可!”
跟孔颖达比儒学?
开什么玩笑!
这老头可是当世的儒学大家,国子监祭酒,连太子都是他的学生。
程处辉一个武将之子,跟他比这个,不是自取其辱吗?
程处辉却只是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,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孔颖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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