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去?”
徐牧侧脸瞥了徐霜衣一眼,就这一个眼神,竟然让身为武道小宗师境界的徐霜衣,感到有一丝压迫感。
徐牧的这个眼神,完全就是在对她的质问感到不满。
就好像在说,他的命令,自己只管执行,无需问那么多。
她的义父,就是这样一个人。
李宝福急匆匆的跑回家中,早已一身冷汗。
“赶紧收拾行李,我们要离开凉州,这辈子都不回来了。”
“啊?为什么突然要走?”一个长相水灵的年轻妇人不解的问道。
“问那么多干什么?老子身上有了咱一家几辈子花不完的钱,留在凉州,怕是没命花这笔钱了。”
妇人闻言,连忙去收拾行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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