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”赵政笑容一敛,又看向杜挚道,
“事不宜迟,曲辕犁关乎今春耕作,耽误一刻,地里便少收一成粮食。还请中大夫马上将二十万钱押金交付太府令入库,并即刻立下字据,表明此款乃自愿资助农具周转,绝无索还之意,免得日后再生纠葛,耽误农时。”
“没问题吧?中大夫?”赵政故意将声音拖得很长。
杜挚眼前又是一黑,差点没站住瘫倒在地。
马上?现钱?足额?赵政这是真要让他大出血啊!
他本想拖延几日,或是以财物折算抵充,还能进行一番讨价还价。
但赵政可不给他机会,将最后一丝侥幸也给封死。
听赵政说的那些话,摆明了这笔钱就是肉包子打狗——有去无回。
他想靠着曲辕犁大捞特捞的美梦彻底破灭,不仅一个子儿没捞到,反而要倒贴二十万。
“遵……遵命。在下马上就去筹备。”
杜挚浑身都在哆嗦,感觉喉头一股腥甜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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